11 第11章 秘密暴露 | 隐凤坊秘史——为复仇不得不穿上女皮的他,逐渐沉沦···

  “这东西?!”

  两人都呆住了,紫榆握着拿东西愣愣的不说话,木萝也痴痴的望着。相比惊诧,她似乎是被之前吞入口中的思珺精元所影响,看着这东西更多的感到一股欲望之火

  “原来是这样···”

  被那两人这么一耗,虽然体虚气乏,但思珺的神识也渐渐稳定,看着紫榆的样子苦笑两声

  “你笑什么?什么这样那样的?”

  紫榆心中升起股无名之火,恼怒的盯着她。她现在脑中乱作一团,也不知如何行止

  “姐妹,你可知身上藏着个大秘密?”,思珺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故意拖长音调;与此同时,被捆住的双手手指正轻微的在麻绳上做着动作。这绳子绑的粗糙,经过刚才一阵折腾松动了不少,对她这样善于玩弄绳索的人来说只需要一点时间就能解开

  (这女人···和我一样,被铁面套了全身的人皮)

  仅仅只是猜想,但现下也顾不得了,脱身要紧,只得用这消息暂时圈住她

  紫榆看起来非常困难的站起身,身下的阳根一甩一甩;她体内又痒又热,只能极力压着这股感受

  “···别故弄玄虚,说”

  “姐妹不觉得可疑?如你这般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这坊子里遍地都是,有这姿色,不去大城里傍了富贵逍遥快活,来这小作坊做牛做马?”

  “少挑拨离间!夫人待我恩重如山,你还是多担心自己吧!”

  “···姐妹可还记得,来坊子之前,自己的身份?”

  紫榆一时愣住,自她有记忆起就在这坊子里做活儿,但···自己是怎么来的?之前的身份?似乎从未想过。并且,思珺的话也不无道理,如她们这般姿色的女子,这么多年除坊子里的姐妹外也未曾见过一个,这究竟是·····

  “呃!”,她试着探寻过去的记忆,头脑却感到炸开似的痛

  “榆姐姐,你没事吧!”,木萝扶着她,那双小手不自觉的在身上游移,似乎有意朝身下那边摸去

  “那你说,这究竟是为何?”

  “···是夫人做了张全身的女人皮,套在你身上”

  气氛沉寂下来,空气中充满不安,紫榆先是失神了一会儿,随后看向木萝,又看向思珺

  “你撒谎!”

  她又想狠狠扇思珺几个巴掌,可头痛加上身体的异样快感却让自己寸步难行,走了两步就一个恍惚跌倒在地上

  “信与不信,全凭姐妹自己,姐妹也看到了我的样子,咱们是一路人”

  思珺晃了晃手腕,已经可以轻微活动,只要再过一阵,再一阵就好

  “···什么意思?”

  思珺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秘密是瞒不住了

  “我本是男子,出于···出于某些原因,来到这隐凤坊当了女侍,而方法···便是穿上由铁面给我的一件女子人皮”

  “你是说我本是男人?穿了张女人的人皮?”,紫榆一阵咯咯的嬉笑,她知道主人擅长易容之术,可那不过是生意往来的货品,“扯淡,你不过刚来几个月,我在坊子里呆了数年,自己是男是女怎会不知?”

  “我也说了,信与不信全凭姐妹自己,我只是由自己的遭遇推演而来,不过···”,她用下巴点了下紫榆身下的东西,“姐妹身下这雄壮之物,想必也百思不得其解吧”

  “这······”

  紫榆正思索着,突然感觉身下那东西被一把抓住,她惊慌的看去,居然是木萝

  “原来···原来榆姐姐是男子,那岂不是···”

  “木萝,别信她鬼话,此人胡言乱语,正是想挑拨我们姐妹间的关系!”,紫榆忙的辩解

  “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姐姐做云雨之事!”,她眼中燃着和之前一样的欲火

  思珺和紫榆齐齐愣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萝,萝妹,事情还未搞清楚,你不要——”

  酥痒的感觉如电流般在体内奔袭,木萝已用口唇将那粗壮的男根完全包住

  (事情居然会这样······)

  慨叹之余,思珺也抓紧这难得的时机为自己解绑

  “噗噜噗噜噗噜”,白色浓浆如潮水般在木萝口中奔涌,这种感觉···男子射精的感觉,清晰可见,绝不是什么假货会产生的假象。随着精液奔涌,一些残片样的画面在紫榆脑中闪现着,四散的箭雨、接连倒下的同伴····以及一个穿着绿衣的女人

  味道虽不如思珺那般可口,可毕竟是心爱之人的精元,木萝还是全部吞咽进肚子,眼中充满幸福与憧憬。身下阳物虽刚刚倾泻完,可依旧挺立,木萝握着,对准自己下体那已经潮水泛滥娇嫩的花心,直直坐了下去

  “嗯啊~”

  肉棒破开层层肉褶,直冲花心,顶的她舒服的呻吟

  “榆姐姐的肉棒···顶的人家好舒服~···”,她前后扭动着,双手揉捏着自己可堪一握的酥胸,指头撩拨着发硬的粉色乳尖

  紫榆本就身负欲火,在木萝的服侍下已经完全燃起,刚刚那发口中喷浆丝毫未将欲望制止,此刻看到木萝充满幸福的享受表情,自己也跟着情欲高涨

  “萝,萝妹,你真是可爱·····”,她起身般坐,主动将木萝揽入怀中口唇相接,下体本能的扭动抽插起来。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两人爱的呻吟

  木萝欲火焚身,扭得越来越快,让紫榆瞬间便达到快感的顶峰,下体失控,猛地抽搐起来;她感受着那些热热的东西逐渐填满自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

  “呼·····”,紫榆大摆着身体散漫躺着,欲火终于消退。木萝趴在她身上,一脸温婉的笑着

  “榆姐姐,这东西就留着,咱们天天做好吗?”,她柔和的在紫榆耳边呢喃

  “嗯,让我想想····”,冷静下来后,紫榆才觉得头痛,这东西怎样处理呢?总不能直接割掉吧,对了,思珺也有这玩意,那她是怎么藏起来的?

  “思珺!”,她猛地坐起,刚刚被色欲支配,都忘了自己还捆着个人

  “诶?····”,木萝也似乎才想起她们原本是在做什么

  “···该死!”,紫榆看着空荡荡的木架,狠狠的锤了一拳

  ————

  “哈啊····哈啊·····”

  思珺漫无目的的在廊道中狂奔,身上裹着此前紫榆与木萝穿过的黑袍。刚刚还好好的,可甫一逃出那屋子,脑袋又开始痛起来;不仅如此,视线也逐渐模糊,现在又值深夜,完全看不清自己在哪儿,她只能循着记忆摸索着找寻自己的房间

  “咣当!”,她推开一扇房门,踉跄着跌进去

  (希望没记错······呃!头越来越痛了)

  房内点着几盏烛灯,香薰的味道明显与自己房间的不同,这不是自己的屋子

  “····思珺?这么晚了,可有事?”

  一旁的妆柜边坐着个女子,穿着华贵的青绿色罗裙,手中捧着卷书,并未被刚才的动静惊扰

  是初晴

  思珺倒吸一口凉气,阴差阳错的怎么走到这里了?

  “无,无事···呃!”

  本想退着走出房门,可此时头脑晕眩,神情恍惚,前脚跟踩了后脚掌,一个屁墩竟坐到地上

  “······”

  初晴站起身关上房门,将思珺扶着坐在自己的卧榻上,撩开她的袍子,身下那根东西正明晃晃的露在外头

  (合欢蛊发作了?什么时候···我应该没有给她喂引虫才是)

  思珺此刻几乎完全失神,好似就这酒吃了二斤麻药,撑不住身体,耷拉着脑袋靠在初晴身上。初晴贴近她的脖颈,用鼻子轻轻嗅探了几下

  (是主人的药,主人亲自找的她?这个点儿,不应当······奇哉怪也。算了,喂了解药先送回去,我倒要查查到底出了什么事)

  初晴正欲将思珺放展在卧榻上,那女子却又笔直的坐了起来,身体僵硬发烫,眼睛挣得溜圆,瞳中遍布血丝

  “哦?”,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思珺。思珺却将她一把抓住按倒在床上

  “呵”,初晴冷笑一声,“倒也是个机会,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将主人迷得神魂颠倒”

  女子浑身似是燃烧着火焰一般,三两下将初晴的华贵丝衣扯了个干净,她配合着尖叫了几声;又握住重新暴涨的阳具,顶着初晴的花心直直推了进去······

  ————

  思珺静静地坐着,呆呆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她记得,昨夜中了埋伏,被紫榆和木萝抓住折磨;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之后···之后····

  之后便是睁开眼睛看到卧榻顶部的一幕

  “就这么逃回来了?不,绝对不会,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好像还跑到···”

  可无论自己怎么想都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中间的记忆好似被剪刀剪掉一样不存在了

  不过被紫榆和木萝玩弄,令皮下藏着的东西破土而出,还对她们说了自己的秘密,这些事情自己倒记得真切

  “那两人···唉,怎么办好呢?”

  头又痛起来了,逃是逃出来了,可一旦消息走露的话——

  她提着壶酒,也不顾自己头脑还未完全恢复,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的灌着。这是她向后厨罗姨要的。说来也怪,这罗姨倒是个普通的妇人长相,怎么看都不像戴了面具的样子

  烦心事太多,此刻的思珺只想一醉方休

  ————

  “咚”“咚”

  初晴将两具女子身体从肩上放下扔到地上,正是紫榆与木萝。她们被初晴喂了迷药,正呼呼的酣睡

  “·····啧”,铁面侧躺在卧榻上,瞅了眼地上的二人,深深吸了口麻烟又吐了出来

  “乖乖的当我的小女儿多好,非要做出这等事来”,她将烟袋放下,起身换成坐姿,“还弄坏了我心爱的玩具,真是可恨!”

  “大姐,该怎么处置?”,初晴问到

  “····皮剥了,喂点虫子把脑子洗干净,扔出去”,铁面背过身去,“我不想再看到她们!”

  “····是”

  初晴一手一个,抓小鸡一样的将两人抬到肩上,脚尖拨开房门退出。她心中倒是疑惑,此前出了这样的岔子,坏事的人都是要被取了性命的,怎的这次大姐下手轻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初晴觉得,自从思珺进坊后,大姐愈发变得像“人”了,不再是那个表里如一的铁面夫人

  “思珺······”,她想起了昨夜与她的···缠绵,那股温热的气息似乎还留在小腹之内。连初晴自己也未察觉到,自己的脸上居然出现一抹笑意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