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趟出去的时间可长,不缓缓?”
名为“海棠”的女侍正擦着桌子,见思珺回来便迎上去问号。她温文尔雅,待人和善,和思珺也很是亲近
“不累,海棠姐,我看店里忙的紧,怎么好意思一个人闲着?”
依“皮脸”来看,这位海棠较她年长一些,因此思珺便称呼一声姐姐···不过她猜,这里所有的女侍那美丽的皮相都是一副面具。只是她不敢明说,也不敢明问
思珺与海棠一问一答,相谈甚欢,丝毫未曾注意到不远处有两双眼睛正斜斜的盯着自己
“喏,你看到了吧,她是从哪儿出来的?”,高挑的那位问着,她名为紫榆,生性冷淡,和店里其他姐妹也不算熟络,唯独只和一人处的火热
“好像···又是主人的房间”,娇小的那位答复。她叫木萝,无论个头还是年纪都是店里最小的,也是紫榆唯一亲近的人
“嘁,什么能耐啊,被主人这样宠着”,紫榆没好气的啐了一口,自进店来,自己与主人的交流仅寥寥数语,也几乎未被晴姐指派过重要的任务,一直便是在店里做杂活。看着刚来没多久便常在铁面房间进进出出、跟着晴姐左跑右跑的思珺,心里说不出的一股怨气
“···”,木萝也只是听着,一句不说。她生性怯懦,不善交际,在店里也属常被忽视的角色,因此嘴上不说,心里对于和其他姐妹打成一片的思珺也有些嫉妒
“我说,她不会给主人卖了身子吧?”,紫榆哂笑一声
“喂!榆姐,小点儿声,别被听到了”
“怕什么?!如实陈述而已,你也听到了吧,每次她在主人房内的时候,里面那声音”
“嗯,可这···”,木萝小声小气的,可也没否认紫榆的猜测,她们两人也曾壮着胆子在铁面门外偷听,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微微地轻喘夹杂着咆哮与嘶吼,不像正经交谈
紫榆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她与木萝是一对儿,只是一直藏着这层关系。虽然主人从未显出对女孩子的兴趣,可这坊子里只收女子,连个龟公都没有,难保不是主人她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啧,越看越不顺眼”
不远处,其他姐妹也围聚过来,问询着此次远行的经历。“抓青狐”是机密任务,因此铁面与初晴对女侍们只说思珺去远处采买货品。女侍们几乎天天待在坊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界相当的稀罕,因此就跟小孩子一样围着思珺问东问西
“萝妹,我有个主意”,紫榆收了嫌恶的眼神,贴着木萝的耳朵细声细语;木萝圆圆的眼睛越睁越大,似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消息
“不不不,绝对不行,要是露馅儿了可不是开玩笑的”,她连连摆手
“你不干我自己干”,紫榆撇了撇嘴
“我——”,木萝欲言又止。她看起来怯懦,可心里也常常有着大胆的想法,在紫榆的怂恿下,心底的恶念生根发芽
“咱们···何时动手?”
“嘿”,紫榆得意的笑了笑,“就今晚”
————
嘴上说着不累,其实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身心俱疲还做了一天的活儿,思珺早就疲的筋骨都要散了架
“哈哈····”,她却是笑了出来,起码今晚可以无忧无虑的安然入寝
可闭上眼睛,那副景象又闪过自己眼前——那道贯穿整张面庞的沟壑
她行踪诡秘,轻功身法更是了得,自己此前仅是扒了面皮便用尽全力,从未见过青狐的真容——原来是那副样子·····如此骇人的伤痕,究竟是怎样造成的?
“我,我想这些做什么!”,思珺恼怒的用力狠拍耳上双穴,她恼自己居然,居然会关心青狐,自己的宿敌
“···睡觉”,不知不觉已走到自己的闺阁门口,思珺一把推门而入
“?!”
一道浓重的迷烟猛地扑面而来,她眼疾手快的侧脑躲避,可浑身上下已累的松懈无力,身体竟打了个趔趄,还是将大股的烟雾吸入
“咳,咳咳!”,她勉力扶着门框想做些什么,可身后却绕过一条沾了水的厚重布条将自己的口鼻唔了个严严实实
迷烟中似乎窜出个身影,手里揣了根绳子将自己的手背过身去一圈圈的绕
“你们···是·····”
只吐了两个字,思珺便觉得唇瓣失去知觉,舌头像是吃了两斤花椒般软麻,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乏软无力,比之此前吞了铁面的麻痹散还要严重
脑子里天昏地暗,思珺再也无力支撑,阖上双眼···
————
“榆姐······她······”
思珺睁开朦胧的双眼,只模模糊糊听到不远处似乎有女孩子的声音窸窸窣窣
“醒了?”
声音由远及近,愈发清晰,思珺抬起头,发现一个全身被黑衣裹着、只露出眼睛的女子站在自己身前
“···姐妹,这里是哪儿?”
“?!”,女子的眼神中透出惊讶的神情,身子不自觉的向后摆了两下
(她怎猜得出我的身份?)
思珺左右望了望,墙壁是泥砖垒的,被火烟熏得漆黑;周遭没有什么装饰,她脑子里将整个隐凤坊的地势走了一遍,似乎并未有这样的地方。除了眼前这个女人,不远处也站着一个女子,一样的黑衣打扮,只是个头小了许多
自己是在房间口中的埋伏,隐凤坊也没有男人,加之这两人的身形···思珺似乎已猜出她们是谁
她动了动身子,手脚被捆住了,自己被扒的一丝不挂,呈个十字形竖在一块木板上
(不知这两人设计埋伏我是何目的,还是不要打草惊蛇)
“她···她不会挣脱吧?”,小个头的女子也走上前来,看眼神似乎有些畏惧
“你,你也别想逃掉,这儿隐蔽得很,咱家也给你喂了最好的‘宝贝’,你动不了一根手指!”,高个子女子恶狠狠的说
“两位,不知思珺哪里得罪了你们,如有冒犯,思珺在此赔罪”,她声音软糯,温婉,说的那小个女子的眼神都柔下来了
“别装除副可怜虫的样子!我倒要看看”,高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捏着她那蜜桃样的酥胸,捏的她一阵喘息
“你这小贱人有什么能耐!”
“哈啊~·········嗯啊~·······”
那女子发狠的捏着,五指在肉球上留下鲜红的印记;虽不是自己连着身长出的东西,可那肉团贴着自己许多时日,竟也让思珺感到些微的刺痛
不过相比刺痛,更多的是一种···酥麻的快感,激的她不由的轻喘
“啧,果真是贱货,被这样捏着居然还挺享受”
紫榆双手并用,上捏下揉;她嘴上不饶人,可如此折磨眼前这样一位美貌可人的芳物,心中竟也起了些涟漪,浑身感到些许的燥热
“啊·····”,一旁的木萝被这奇妙的氛围感染,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渐渐地伸向那里
(好···好生香艳的场景,明明,榆姐明明是在折磨她,可她怎的看起来如此享受?)
“姐妹···我好生难受···请···请罢手吧···”
思珺吐气如兰,面颊泛着潮红,两颗浑圆的桃子一颤一颤,眉眼挤在一块儿,显得楚楚可怜
“呵,总算是求饶了?行啊”,看到坊子里的红人、主人的宠儿低声下气的模样,紫榆感到相当满足,双手离了那对玉乳,却是拿起了一根鞭子
“什么···啊!!”
她二话不说便朝着思珺白皙丰润的翘臀上就是一记抽打,饶是自己乃习武之人,也禁不住这疼痛,失声尖叫着
这嘶喊让紫榆兴奋至极,眼里燃着火焰,迫不及待的又是一鞭
“啊啊!!”
“啪,啪”,鞭子的抽打声回荡在空旷的阁间内。木萝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好似翻了调料罐,心绪相互掺杂着,一半是对思珺的怜悯,一半又是嫉妒怂恿的兴奋
“啪,啪”
身上殷红的鞭痕已由屁股遍及全身,只留了她那可人的脸蛋
“想必在主人房内,你也是这样叫的吧”,紫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发力,捏的白肤似乎都要渗出血来,“啧啧,真是副好脸皮,也难怪主人跟晴姐对你这么上心”
“姐妹,我······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
嘴巴被捏的挤成个团子模样,思珺只得勉强发出声音。可紫榆毫不领情,松手便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周边回荡,思珺本就头昏眼花,被这样一打更觉得天旋地转
“真是不要脸的贱人!”,紫榆揉了揉发红的手掌,眼中满是嫌弃的怒意
“咱们···动静还是小点儿吧,别惊扰了其他人”,木萝捧着她的手,似是在劝慰
(也不知她们给我用了什么迷药,要想法子脱身才是···呃!!)
方才正在思考破局之法,头里却突然钻心的疼;不仅如此,腹中也如翻江倒海一般咕噜噜作响
“呃啊!!”,她痛苦的哀嚎,随即呕出一滩酸水,吓得紫榆都向后退了两步
“榆姐姐,她怎么了?!”,木萝被惊住了
“我,我哪儿知道?没成想她这么不禁打,两下就要死的样子”,紫榆显然也慌了,原本只是想教训教训,可不想闹出人命
“姐妹,你给我····吃了什么?”,思珺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听起来痛苦至极
“就,就是些丹药,怕你跑了,怎么?”
“丹,丹药···呃呃!!”
又是一大口酸水呕出,思珺浑身都在颤动,皮肤似是越来越红
“榆姐,不然咱们把她放了吧,这——”,木萝害怕了,思珺平常待她不错,自己也只是嫉妒而已,却不想看着这位姐姐死在眼前
“你在说什么傻话?放了她,让她在坊子里大肆宣扬?”,紫榆怒回到,可她此刻也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处置
肚子里的动静渐渐平息,可脑子却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思珺只觉得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跳动,每跳一下便如裂开一样的痛
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感觉渐渐占据全身,燥热、酥麻···是,快感?
自己许久未经男女之事,这感觉却是来的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明明正痛苦不堪,哪里来的快感?
“哈啊·····哈啊·····”,她又发出如之前一般淫靡的轻微娇喘
“?!”,紫榆与木萝双双扭过头来
“她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木萝不解
“啊啊!········”
一股气劲凝聚在丹田之处,自己藏于皮下的男性象征正蠢蠢欲动——思珺大惊失色,浑身疯狂的扭着
(别,不要!)
可那家伙好似猫儿闻见了腥,愈发膨胀、壮大····将身下的假穴都顶的凸了起来
“榆姐,你看”,木萝拍了拍紫榆,“她身下好奇怪的样子”
紫榆也相当的惊讶,眼睛紧紧盯住那里
湿漉漉的花穴被渐渐撑开,一个乌龟脑脑袋样的东西迫开两侧的肉壁钻了出来···随后是一整根微微上翘、布满青筋的肉龙,尖端挂着些许晶莹的液体,正一颤一颤的抖动
“这,这不是男人的那活儿吗?!”
两人惊的合不拢嘴,她们常年待在坊中,只做过女女间的情爱,对男人的器具只是耳闻,这还是第一回目睹
“呼啊·····”
思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性之物顶破假穴暴露在外,可浑身正被高涨的情欲支配,完全奈何不得它
“求你们···放了我吧···”,仅存的理智让她吐出几个字
“原来···这东西长这样···”,一向谨小慎微的木萝居然第一个靠近,眼神迷离的盯着那跳动的肉龙
“妹子,请不要·····”,思珺依然在奋力抵抗着
“好雄壮啊···原来思珺姐姐还藏有这样的宝贝···”,她呢喃着,细嫩的小手渐渐靠近,五根玉指缓缓捏住
“呃!!”,身下本就酥痒不堪,被这么一握,思珺差点提不住气一泻千里,好在用力止住,但尖端还是忍不住渗出些液体
“喂,萝妹,你要做什么!”,紫榆突然觉得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伴变得陌生,但看着她那副沉醉的样子,却又不忍心制止
“是···什么味道呢?”
那透亮的液体散出奇妙的气味、是一股带着花香的腥臊气息。木萝被这气味撩拨的浑身仿佛被点燃一般,她拉下遮掩口唇的罩子,朱唇轻启,吻着那乌龟脑袋将整根儿的肉龙直直吞了下去
“!!”
早已红肿不堪的阳具挤满小小的口唇,木萝被直直的捅到嗓眼儿,激的她干呕了几下,可还是不愿将它吐出;她忘情的吮吸着,皓齿微微用力咬住
“啊啊~!·····”,肉棒被这样软香的肉腔包裹,触电般的快感潮水般涌来,思珺完全控制不住下体喷涌的欲望
“唔,唔·····”
木萝将嘴巴张得更开,一前一后吞吐着,肉龙在口中冲撞的感觉令她痴狂,速度愈来愈快
“你···你竟然·····”,紫榆瘫坐在一旁,内心五味杂陈,嫉妒,愤恨,甚至还有点儿羡慕···一股股情绪冲击着她的大脑,她觉得哀痛,可身体却本能的兴奋起来
“妹子,快松口啊!啊啊!········”
思珺咆哮着,可木萝巍然不动,她甚至用舌尖在尖端一圈圈的舔弄了几下···思珺彻底崩塌,浓白的液体“噗噜噗噜”的狂涌,一股又一股····
木萝已将上半身的衣服全部拆掉,大张着嘴巴,任由这股热腾腾的液浪冲洗着自己的面颊
“哈啊···哈·····”
精液涌溢似乎终于停下来了,思珺只觉全身软的像滩烂泥,连脑袋都支撑不住坠了下去;木萝将粘在脸上的浓浆一点点扒下,又送进嘴里细细品味
“好吃!”,她兴奋的呼喊,扭头看向紫榆,“榆姐也来尝尝吧!”
“你真是疯了···”,紫榆摇摇头,依然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觉得不可思议,可不知为何,闻到那股气味,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她捻了点儿木萝脸上的液体放进嘴中
“?!!”
初尝只是股浓重的骚气,可其中蕴含的这股味道···是花蜜?!
她又捻了些放进嘴里,舌尖细细品着;只觉得奇怪,还想再尝尝,却被木萝抓住手腕
“给我留点嘛,想吃,自己去吸”
两个女子居然在争抢另一个女子的精液,可真是破天荒的诡异场面
紫榆怔怔的走向思珺,好像真的想要吞吐那根事物一样。思珺微微抬头,完全无力发声阻止,可她的肉棒却昂首挺胸,丝毫不减疲惫的样子
紫榆蹲在她脚边,呆呆的望着那根东西,并未吞下。先前吞食的精液在嘴里溶解、散开,令她的身体涌溢着说不出的冲动
“呃啊!”,不知怎的,她捂住小腹,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大睁着双眼
“你,你怎么了?”,将将把脸上涂满的精液吞食殆尽的木萝看到紫榆这幅样子,忙的上前查看
“我···我···”,紫榆只断断续续的呢喃,不知说这些什么;与此同时,她小腹之处似乎渐渐鼓起
木萝看的呆了,这,这不与刚才思珺的情形一模一样吗?
“有什么···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呃!”
也不顾是否会暴露,紫榆猛地把身上的黑衣扯的一干二净,右手在私处胡乱的揉搓;那点点稀疏毛发遮掩的美穴被这样一揉,竟然扩的越来越大;原先只是两根手指,可渐渐的,紫榆竟将整个手掌都伸了进去
“姐姐,你?!”,木萝捂着嘴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呃啊!”,紫榆那塞进下体的手猛一发力,抓着什么东西抽了出来——木萝看得真切,那东西有着乌龟脑袋一样的尖,遍布青筋的长条状肉身,和思珺一样,紫榆也长了根男人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