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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狼牙与月桂.一 | 狼牙与月桂

2025-02-23 11:35 p站小说 3530 ℃
只有亲身到过罗马,才能体会到这座城市的壮丽。这就是大多数外乡人第一次登上二十五阶的大理石楼梯,纵观整个大角斗场全貌后的唯一想法。前任不列颠总督在伦蒂纽姆也曾修建竞技场和剧院,但和这座占地两万平方米的椭圆形石制建筑相比只能算是寒酸的窝棚,自从维斯西巴安皇帝为了纪念对耶路撒冷的征服而下令动工的一刻起,四万名战俘在烧毁的行宫遗址上流血流汗,耗费十年方才使这座奇观拔地而起,在之后的节庆之日昼夜不停地上演着厮杀的好戏,而场中层叠的围栏将观席分为几个层级,靠近中央竞技场的位置也是最为珍贵,往往只为那些元老院中身居高位的家族以及他们的贵客所准备,胜利和她身后亚麻色短发的使女显然属于后者。
“恕我直言小姐,在这吵闹的剧院里观看血肉横飞的野蛮搏斗,非常不适合您。”
谢菲尔德皱起眉头看着下面一个壮硕的高卢奴隶被一头独眼黑熊扑倒在地,犬齿深深刺入了古铜色皮肤,翻出了暗红的肌腱和发黄的脂肪,还有血,如小喷泉一般飞溅在地面上,从上面看去恰是一轮猩红的残月,她抬起衣摆,好像担心那血会溅到自家小姐的脸上。
“这话就说错了,观看角斗竞技,恰恰是这罗马城里贵妇之间最盛行的娱乐活动。”包厢真正的主人,利托里奥,维内托家族年轻的不列颠总督,在她的斡旋经营下,每年无数锡矿,铜矿和皮革通过海峡上的商船流往本土,也将本土产出的陶器,织物,红酒以及罗马的文化送到那西北的神秘之岛,此刻正侧卧在躺椅上的翠发美人嘴角微翘,她身穿一件宽松的丝制长袍,垂地的帕拉披肩纹绣着金色的玫瑰与荆棘,正招手示意仆人们为两位贵客端上满斟红酒的银杯。“对了,亲爱的光辉女士为何没有一同前来呢。”
“姐姐因为这一路旅途的舟车劳顿,身体略有疲劳,今日尚在公馆休憩,还请总督大人见谅不能亲自相陪。”头戴桂冠的金发少女晃着手中的酒杯,几滴酒液从杯沿滴落,溅在了身下衣摆中露出的白皙脚趾上,让她想起刚刚血泊中的残肢,血与酒,高耸的大理石拱门分隔开了截然不同的上下两个世界,少女叹了口气,随后马上微笑着陪话道。
“无妨,等我与光辉女士缔结神圣的婚约后,你们每年都可以来这度过一段悠闲的假期,届时有的是机会享受贵族生活的乐趣。”
“哦~虽然嘴上挂念着姐姐,可总督大人今天的眼神倒是没有离开过我呢?”
“以胜利小姐的姿容,擅自移目别处才算是不敬吧?”利托里奥起身,信步走到胜利的桌边,想亲自为这位未来的妻妹斟一杯酒,却被身后的谢菲礼貌地接下了手中的杯子。
“那总督大人何不将我们姐妹都纳入您的后室?”少女眨了眨眼睛,调笑着将小腿勾在了身后,从侧面刚好可以欣赏到她微微探出鞋底的淡粉色脚掌边缘,随着脚踝的晃动足弓和鞋子中间魅惑的缝隙若隐若现。
“东方有句古老的说辞,贪婪的蛇会被自己的食物撑死,我不喜欢蛇。”利托里奥转身扶着栏杆,看着远处上一轮的失败者被抬出场地,闸门中涌出的水流冲走了残余的血肉,随着观众愈加狂热的呼啸声,她知道,重头戏要开始了。
一刻钟的寂静后,一扇三米高的铁栅在十个奴隶的牵引下缓缓升起,一篇漆黑的兽笼中传来了阵阵粗重的咕噜声,所有观众都绷紧了神经,因为负责驱赶的不是驯兽师,而是一小队手持标枪的带甲士兵,就连过道里卖食物的小贩都仿佛问到了那股野兽的腥臭,连忙盖起手里的篮子。
“那是。。什么东西?”谢菲那原本无精打采的眼睛瞪得溜圆,和满场观众一起死盯着那笼中冲出的野兽,确切说应该是怪物,那是一头体型壮硕到骇人的雄狮,凸起的脊背上刺满了折断的简矢和兵刃,更恐怖的是,那强健的脖颈从根部开始裂开,分为一大一小两个头颅,沾满血污的鬓毛里四只黄色的兽瞳布满了对血肉的渴望,边发出沉闷的低吼边在场地中踱步。
“去年夏天皇帝直辖行省发生了一件怪事,亚历山大城郊外的牧人一家连同羊群在夜晚被全部撕成了碎片,最后当地组织的狩猎队进行了一个月的追捕,葬送了十二个猎人后,最终将这畸形的畜生送到了罗马。”年轻的不列颠总督介绍道,“看看这东西,恐怕连海格力斯见到它也会惊上一惊,据饲养它的人说,这畜生一天要吃两只羊和一头牛犊,而且连骨头都能嚼碎。”
“所以,观看几个倒霉的家伙丧命狮口就是接下来的精彩节目?”胜利托着下巴,小声嘟嚷着,随后捻起一颗橄榄放进嘴里。
“那样就太无趣了,相信我,胜利小姐,今天你能看到的绝对不止这丑陋的怪物。”
话音刚落,竞技场另一侧的闸门也齿轮链条吱吱扭扭的拉起,这头野兽要面对的两个对手,也许是午餐,进入了场地,为首的是一个敦实的色雷斯角斗士,身披半身的鳞片甲,双手分别持一块方形盾牌和匕首,而伴随着一个高挑身影的登场,观众席中尤其是那些贵族女眷们的座位上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狂叫,那人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进了场地中央,她身着轻薄的麻布短衫和皮甲护肩,脚下踩着绑带凉鞋,手里拖地的双手大剑在沙士上留下长长的痕迹,这种武器在罗马人的军队中很难见到,随后在观众更加狂热的喊叫摘下头盔扔在地上,是一位留着干练齐肩银发的女子,微微被发丝遮住的面容秀美而不失英气,尤其中间透出那一双淡蓝色如同水渊般的,属于日耳曼人的眼睛。
“好漂亮。”胜利不禁暗暗惊叹,她没有想到锈迹斑斑的头盔下居然藏着那样一位俊朗的美人。
“这都是那些教官安排的,她可是竞技场的明星,上场前必须露这么一脸,才能勾得那些贵宾席里的女人们疯了似的撒钱。”利托里奥察觉到胜利得神情变化,不禁打趣道。“胜利小姐对她感兴趣吗?”
“我只是很好奇,这样标志的人儿不在剧场里表演歌剧,却被你们送到这来喂狮子。”胜利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但很快恢复了淡定的笑脸。
“不不不,我未来的妻妹,依我看来,今晚这头畜生的皮就要被送进城北的制革场做成元老院的地毯了。”利托里奥擦了撩头发,露出一抹狡黠的坏笑,“前提是提尔比茨小姐手里的剑能留情些,少刺几个窟窿。”
随着低烈的哀吼与场地上尘土散去,映入观众的是那庞大的兽尸与将已经染红的武器从其中拔出的两名角斗士,色雷斯人的匕首刺入了这畜生的一个脖颈,而提尔比茨的长剑则贯穿了它那健壮的肋膜。
“看到了吗胜利小姐,畸形的兽类算不上我们英勇角斗士的对手。”
利托里奥揶揄道,刚才她一直侧眼注意身边心上人的妹妹,尽管对方努力隐藏着自己的表情,但当巨狮的爪子在提尔比茨裸露的臂膀上留下血痕时,那好看的柳眉不由得紧蹙了一下。此时两名战士正手握武器,围绕着狮子的尸体缓慢对峙,
“还没有结束?”金发少女歪头问道。
“这是混战,在那个台子上的神棍作出判决前,她们就得继续。”说罢利托里奥撤了撤嘴,看向场边的女祭司。“不过她们应该没什么体力了。”恰如所言,两名角斗士正在寻找最后的机会,在狮子倒下的一刻她们彼此之间就成了对手,在漫长的试探与踱步后,色雷斯人倚仗着那尚且完整的盾牌突然跃起发难,她用护具与小盾掩盖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右手的匕首则毒牙一般时刻准备从隐敝处刺出,而提尔比茨手中的双手剑并不足以同时破开盾牌与鳞甲的防御,身上的皮甲也被狮爪撕毁,可以说陷入了相当不利的地位,观众席中色雷斯角斗士的拥簇者也发出了兴奋的欢呼,他们不少人都私下押了注,看到如今的场面更是大喊着对方的绰号“水牛”,期待着那匕首能刺入日耳曼女人的身体。
“不要紧张,也不要闭眼,会错过的。”利托里奥几乎是贴着胜利的耳垂低语道。
只见银发的角斗士眯起了眼晴,纤美的大臂瞬问紧绷,手中的长剑掉了个儿,她无视被划伤的手掌,握住剑刃将其平举过肩,之后猛地挥出,凸起的金属护手在空气划出完美曲线,简直就是一把战锤,撕开了对手残破的盾牌,一击重重轰在色雷斯人粗壮的脖根上,将整个人打翻在地。那女人用手撑着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再战,但只是徒劳地翻出了一口粉色的沫子就又瘫软了下去。
观众席中贵妇们的欢呼淹没了嘘声,不少人甚至将准备好的花瓣与食物扔向场地中央,作为裁判地女祭司不满地比出了一个向下的手势,示意胜者手中的利刃去结束对手的最后呼吸,但银发的角斗士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甚至无视了裁判,和进场时一样拖着那边血迹斑斑的双手剑消失在了观众的视野中。
“那家伙好像一向这样,真是有性格的女人。”利托里奥拍了拍胜利的肩膀,对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竞技表演中,“不过以她的人气和身份,主管们后来也懒得整治她了。”
“身份?”
“上日耳曼尼亚的奥托。”胜利知道这个名字,这个年轻的部落领袖给帝国边境带来了不少麻烦,“她是奥托的妹妹,在两年前因为腿伤被俘,总督将她作为一件荣誉的战利品带了罗马。”利托里奥回忆着。“本来以这样的身份完全可以那些公子小姐们一同体验贵族生活,可惜她并没有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就像头养不熟的野兽一样惹恼了某个大人物,最后沦落到被卖到竞技场作奴隶角斗士。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反而让她出了名,罗马城里的小姐们不知为了她的比赛挥霍了多少银币。”
“多少钱?”沉默的胜利突然开口道。
“小姐你该不会是想?”一旁的谢菲倒是比总督大人先反应过来,“那可是边境上的蛮族,粗野,无礼,而且不爱洗澡,您看到刚才她竞技场上的样子了吗,简直是只母狼,大小姐不会乐意您带这种东西回公馆的。”
“亲爱的谢菲,神王罗穆路斯也是吃着母狼的奶水长大的。。。”利托里奥打趣着调侃一旁焦躁的使女,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我的妻妹,必要提醒一下,如果你希望得到一位床榻上寻欢的对象,我的建议是去奴隶市场或者城里的娼馆,据说有一位角斗场的教官就曾为了自己大胆的想法失去了半只耳朵。”
“可我还什么都没继续说,总督大人就想的如此周全,可真是费心了。”金发少女笑咪咪地看着自己姐姐未来的配偶,“放心,我不会让您破费的,只是先在这问问价格而已。”
利托里奥扶着额头苦笑了几下,她读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以她的骄傲可听不得第二天城里到处传扬维内托家的不列颠尼亚总督吝啬到不愿意为未来妻子的妹妹购置一个奴隶。“好吧,这事我会拜托主管帮忙的,不过,你要知道,城里想把她占为己有的人排队都可以从这排到出口。。。”
“我保证您和姐姐完婚后,每年从伦蒂尼姆出航的商船数量将会是之前的三倍。”
“记得回公馆替我向光辉女士问好。”利托里奥俯下身子,用手掌感受着少女面烦的温热。
“当然,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胜利握住了对方的手,起身看着远处一片血污的场地中央,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地准备下一场角斗。
“她是个alpha,和我一样。”年轻的总督猜中了对方的心思,玩味地回应道。
竞技场后台,教官们正为退下来的角斗士们清洗身体,一排赤裸的男女在墙壁旁边或蹲或跪,几个残疾的奴隶在往他们身上泼水洗掉身上的血污,提尔比茨单手撑着墙壁,微微咬紧了牙关,半空中木桶泼下的冷水让她伤痕累累的背部有些刺痛,一旁的主管拿来了些治疗外伤的油膏,他们可不希望竞技场的钱袋子们因为伤口感染出什么麻烦。
“快停下,你们怎么能用这种粗野的手法伺候总督大人亲点的货!”
房间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位红发双马尾的女人冲进休息室,正在忙碌的教官和奴隶们因为老板的到来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她走到提尔比茨身边抓着手将对方拉起来。
“恭喜你,有人花了一大笔钱愿意将你从这买走。”也许是那笔钱的数量确实惊人,此时的扎拉有些兴奋,抓起了提尔比茨的肩膀摇晃起来。“你在这可帮我挣了不少钱,还真舍不得放走你,不过这回的金主的可是皇帝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你可要走大运啦~”
银发的女子呆愣在原地,她拉丁语不是很熟,对这一连串的信息一时有点难以理解。
“噗,看来你那根下贱东西被哪个贵族给看上了。”旁边一个黑瘦的女教官鄙夷地朝地面唾一口,“你估计早就想着有这么一天吧,整天在场上卖弄自己,就和那些城北那些浪荡的婊子一个德行。”说到这里她摸了摸自己缺了半只的耳朵,随即就被扎拉瞪了一眼。
“那可是维内托家那个年轻的不列颠总督,人家刚刚从属地带着未婚妻和几个妹妹回罗马,想必是你在角斗场上的表现得了哪个小姐的芳心。。。”
“能拒绝吗?”提尔比茨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满脸堆笑的老板,“我觉得这里挺适合我的。”
“不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扎拉的表情凝固了下来,凑到提尔比茨的耳边低声说道,“在新主人床上表现好一点,那位大人想捏死你就只苍蝇差不多。”
之后提尔比茨被两名仆人拉进了主管们用的浴室,扎拉特地吩咐要用那种东方乳香制成的油膏,但提尔比茨坚持将仆人们拦在了门外,她一直很忌讳别人触碰自己,扎拉想着反正也没有地方可供逃脱,便默许了对方最后的任性,一刻钟后,湿漉漉的银发美人被扎拉和仆人们拉着走进了长廊,堪堪围着一块遮羞的浴巾,将自己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妙肉体显示在众人面前,提尔比茨的身材在同性之间显然是比较高挑的,她的四肢纤长秀美,洗净血污之后的皮肤显得格外白皙透彻,轻薄的浴巾根本遮不住胸前挺翘的双峰与下面半露还挂着水珠的结实小腹,不得不说,她确实是那种光是出现就能迷倒一片姑娘那种alpha,随着主人的步伐,湿润的脚掌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个个纤美的水渍足印,最后停留在了一扇铁铸的大门旁,提尔比茨咽了咽口水,随着扎拉推开房门,一个小个子的亚麻色头发少女正不耐烦地等待着她们。
“太慢了。”
对方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随后跳下椅子跑到提尔比茨面前,捏了捏她的胳膊,又命令扎拉掰开对方的嘴巴查看牙齿是否完整,一番挑挑拣拣之后方才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么按您家小姐的吩咐,奴隶的烙印要打在哪里?”扎拉看对方还算满意,不由得喜上眉梢,马上让手下搬来烧的通红的火炉,“如果之前没买过奴隶,我们也可以现场准备带有主人名字新的印章。”
提尔比茨看着那火焰中的铁钳,她知道角斗场里被卖出的奴隶角斗士身体都会被烙上主人的名字,她并不是很怕烧伤的疼痛,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上将会永远挂着他人的名字,一种浓烈的耻辱感在脑海中浮现。
“不需要,小姐特意吩咐过,她不希望她的所有物身上有什么多余的东西。”谢菲晃了晃脑袋,同时指向了那些扎拉准备好的铜制拘束具,“还有这些也不要。”
“可是。。。”扎拉看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赠品被退有些失望,同时也好奇这位主人究竟有什么能耐。
“把衣服穿好,跟我走。”一叠准备好的麻布束腰外衣和一双新绑带凉鞋被摆在了提尔比茨面前。
“不用担心,我家小姐人很好的。”
马车里,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提尔比茨,谢菲坏笑着打趣道。真的是这样吗,确实对方大发慈悲地免除了自己的烙铁之苦,但那个“她的所有物”仿佛一根在喉的鱼刺,即使是一个好脾气的人,面对自己的所有物会做些什么呢?
“不过她闹腾起来也很难对付就是了,是个想法很多又麻烦的小姐脾气。”小个子使女继续说起她的主人,“她的姐姐是不列颠尼亚的一位藩属王,也是如今不列颠总督的婚约人,这次我们是和总督大人一同来罗马,如果你足够讨她喜欢,以后可能带你一起回岛上。”
提尔比茨本能地点了点头表示知晓,随后马车颠簸了几下后在一座漂亮的公馆前缓缓停住,那建筑的墙壁被石灰漆成白色,上面描画着漂亮的月桂叶花纹。
“跟紧我,里面房间很多。”提尔比茨被半拉半拽着弄进了大门,公馆里面确实相当宽敞又错综复杂,第一次进入的人往往会被那些密集的拉丁文门牌给弄糊涂,在谢菲的指引下提尔比茨最后走进了一间华美的房间,确切来说,应该是一间拥有着象牙与宝石装饰独立浴池的浴室,在氤氲温热的水汽中,她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美丽的女主人。
“进女孩子房间前应该先敲门。”
对方拉住了她的衣摆,那是位身材姣好的少女,披着熔金般闪耀的齐腰长发,头上是顶雕琢精美的桂冠,也许是因为浴室闷热此时面颊微微泛红,十分惹人怜爱,而且,她没穿衣服,仅仅裸身披了条帕拉,大方地展示出饱满诱人的一对酥胸和顶端粉嫩的蓓蕾,提尔比茨愣住了,随后微微压低了自己的腰,作为alpha的她向来不是个纵欲的人,但面对这种香艳的场景也难免有了生理反应,最致命的是,此刻潮湿的空气中充满了omega的信息素,也就是说,面前的姑娘此时正处于那个时期,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时,一根纤细的手指点在她腰间的系带上,
“怎么,打算穿着衣服洗澡?”少女的巧手轻轻探进了单衣,抚摸着对面带着凉意的肌肤。
“我洗过了。。。”提尔比茨抓着对方的手腕,她此刻勉强还可以控制得了神智。
“陪我洗~”胜利顺势上指相扣握住了对方的掌心,报以一个甜美的微笑。“况且我也要看看自己挑选的商品是否满意。”
提尔比茨就这样浑浑需噩地被金发姑娘拉到了浴池旁,自己不自觉什么时候甩脱了两只凉鞋,光脚踩在水边的火山石台阶上,石头上的空洞此时浸满了池子中的热水,一股暖意从足底传来,而胜利则趁机轻轻将胸口贴在了她的身上,手指划过好看的锁骨,勾掉了单薄上衣后恶作剧般地点了点那微显深色的乳尖,弄得提尔比茨一激灵,本能的弓起身子躲避。
“不喜欢被碰?角斗场上还那么厉害来着。”胜利也注意到了她脊背和大臂上的伤疤,暗红色的结痂伤口在苍白肌肤衬托下更加显眼,“疼吗?”少女眨了眨眼睛,她能想象出这个女人经历了多少战斗。
“已经不太疼了,下场之后就涂了些消肿的药。”提尔比茨以为对方在问她今天角斗受的伤,连忙回应道。
“扑哧。”
胜利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表情,“那这里呢,这里疼吗?”少女的指尖一路向下,滑过人鱼线最后隔着布料落在了对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下身。
“唔!”
胜利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只是笑了笑,果然是个有趣的女人,“没有人教过提尔比茨小姐该如何侍奉主人吗?刚刚这个动作换成别人佔让已经把你送去砍掉双手了。”少女蹦蹦跳跳地走到提尔比茨身后,抓起了一只手仔细摩挲着,削瘦而骨感,而且触感发凉,“不过你的手这么好看,砍了倒是怪可惜的。”最后她又坐回了浴池边缘,将身上披的帕拉解下放在身边,“自己脱掉,这次是主人的命令哦。”还不忘俏皮地嘟嚷一句,“浴室就该这样嘛。”
提尔比茨觉得脸上有些发热,自己之前在角斗场也曾和其他角斗士一同赤裸着接受检查,但却感觉远没有今日在这位少女面前这样难堪,她缓慢地将腰问的布料褪到脚踝,在极度羞耻中迎接着自己女主人的好奇目光。
“好漂亮。”
胜利双手扶着围栏,双脚悠闲地在水中踢来踢去,提尔比茨的腺体和皮肤一样,白皙细嫩,此时正因为刚才的刺激与信息素的作用下半硬着,向上翘起半露出粉红的冠体,虽然周围都是温热的水汽但却颤抖个不停。提尔比茨此时处于一个彻底混乱的状态,她本想扭过头不去看面前胜利的裸体,但就算闭上眼睛一想到少女那好奇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下体的反应反而更加强烈了。
“过来些?”胜利柔声说到,她掩嘴看着对方迈着扭捏的步子,身下半硬的腺体还在摇晃着。“该说明明是alpha自控力却这么差?”少女的柔软掌心裹住了那根充血的腺体,这种刺激下提尔比茨的下体已经不可避免地完全陷入欲火,在胜利手中变得愈发坚硬,而且带有脉搏感的一跳一跳,弄得主人喉咙也发出一阵呜咽声。“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胜利最后放开了对方已经在发狂边缘的下身,转身躺进浴池中。
“帮我擦下背?”
她撩起了打湿的金色长发,在头顶高高盘起,提尔比茨识趣地半跪在水池边,用准备好的浴巾生疏地擦拭起女主人的身体。
“呀疼疼,轻一点嘛。”
提尔比茨连忙在浴巾上打上温水和油膏,同样是女孩子,面前这个人儿居然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一样。
“为什么要去做角斗奴,以提尔比茨小姐的身份在城里完全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吧。”胜利没有回头,小声说道。
提尔比茨先是一愣,随后继续起手里擦洗的活计,“我不想取悦那些人。”
“可在竞技场上一样是在取悦她们。”少女的赤足从水中翘起,可以看到脚趾上鲜红的丹蔻亮晶晶泛着水光。“那我呢?提尔比茨小姐现在成为了我的所有物,你愿意从今以后取悦你的主人吗?”
提尔比茨陷入了沉默,诚然,面前的这位少女是未来总督夫人的妹妹,不可谓家境不显赫,况且作为omega来说身材脸蛋也是极品,如果换做别的角斗奴会恨不得让她买下来。
“我可以给提尔比茨小姐很多东西哦,金钱也好名誉也好,在我身边都能轻松得到,你要是想继续参加角斗的话伦蒂纽姆也有竞技场,主管们会给你最好的装备。”胜利从水中爬起,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对方,期待着对方的回复。
提尔比茨看着那双眼睛,想起了临走前教官那句刺耳的话,说自己向贵族卖弄身体,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她最后还是沉默了,起身拿了条干浴巾帮女主人擦干了身体,之后披上了自己的衣服,恭敬地站在水池边。
胜利撅起了嘴巴。
光辉家即使在岛上地藩属王中也是特别地存在,家族里的omega 不仅拥有着远超常人的忍耐力,信息素的强烈程度也是首屈一指,也就是说,她们在情场与联姻战中是百战百胜的魔女,也正是凭借这一点才在罗马统治下的不列颠岛分到一杯羹。
但如今她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少女的心思居然得不到一点回应,虽然从客观上来说她才是欺负人的一方,但对方身为被买下的奴隶居然敢这样无视自己,简直不可饶恕。
“回房间吧,我洗完了。”少女的语气冷了不少,“对了,刚刚某人打了我的手,我记仇了哦,作为主人一会要想想怎么惩罚提尔比茨小姐一下。”
说实话提尔比茨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床,橡木雕成的床架加上一整床鹅毛填充的床垫,松软得简直要把人陷进去,她倒是很想躺进去试一试,如果不是双手被绑在椅背,整个人跪坐着等待被主人惩罚的话。
“提尔比茨小姐想让我怎么惩罚你呢?”少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上去有些开心,也许是刚刚把对方绑起来这一通操作让自己消气不少。
“按照规定应该砍掉我的手。”
“哎呀我都说了不要毁掉美丽的东西了。”胜利气鼓鼓地冲到对方身前,戳着她的脸蛋,“你就没有什么弱点让我好好欺负一下的吗。”少女的目光看向她的下身,这样反而有点作弊的感觉,没有几个alpha能受得住那里的刺激,况且以她那碰碰就立的耐力估计一下就会缴械投降吧。胜利继续往下打量,顺着小腿目光最后落在那双脱下凉鞋的双足上。
“我还以为角斗士的脚会很难看来着呢。”胜利转到提尔比茨的脚边,恰快地欣赏起这对尤物,虽然脚踝带伤,但脚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凉鞋晒痕,白皙的足背肌肤下隐约透出些许青筋,她的足型相当修长,尤其五根趾节分明的纤美足趾整齐地顺次挤在顶端,除了大脚趾外微微弯曲着,从后面看去肉嘟嘟的趾腹好像一排打霜的白葡萄,更令胜利感到惊讶的是,对于一个角斗士而言,提尔比茨的脚底板细嫩得出奇,虽然足背单薄但从脚底的角度看上去还算柔软,除开足跟边缘上薄茧的暖橙色外,,整只脚掌都泛出淡淡的诱人玫红,对于天生喜欢美丽事物的胜利来说,难免会产生想要摸一摸的冲动,她突然回忆到,自己在岛上曾经听过一种特别的刑罚。想到这里,胜利嘴角微勾,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划上了面前红润的足肉,圆润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直到脚跟的长长发白痒痕,而上面跪坐的银发女子一个激灵差点连同椅子一起摔倒。
“看来角斗士小姐长了一双怕痒痒的脚底呢。”胜利难掩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此正好,今晚我就从你的脚心开始教教一个奴隶该怎么和主人相处。”
少女的指尖抵在了提尔比茨向后舒展的红润脚掌顶端,足趾与足趾交界处的一大块凸起肉丘,摸上去手感十分柔软,几乎要把胜利微长的半个指甲都含进去了,她就这样不紧不慢向下沿着掌肉的纹路向下剐蹭,边感受着手指下足肉的温热,提尔比茨的脚趾瞬间如遭雷击般的向上弯折了起来,企图用泛起发白的褶皱阻挡对方那作恶的手指,然而就在她刚刚准备夹紧脚底板时,胜利手指的刮搔却由纵向转变为了横向,指甲和略带磨砂感的掌纹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里,有点粗糙呢。”胜利用力蹭了蹭对方前脚掌靠近侧缘的一块,正是拇趾球边上凸起常常与凉鞋鞋底摩擦之处,长时间的战斗让这个地方略微肿起,触感也有一些硬。“而这里摸起来就舒服多了,又软又滑的~”少女的纤手跳跃着戳了戳修长深陷的白净足心,这小小的动作直接弄的女剑斗士发出了一声本不应属于她的轻吟。
“唔额——”
“你这脚就像新鲜出炉的烤麦饼一样,边缘还算硬,可中间这部分软的不得了,提尔比茨小姐的人也是这个样吗?”
提尔比茨感觉温热的鼻息拍打在自己足掌上,想到对方现在和自己脚的距离尤其还是在这样仔细品鉴脚底,不觉有些脸上发烫,但她美丽的女主人并没有留太多时间给她回味这种羞耻感,两只巧手一起放在了她并拢朝天的脚底板上,随着胜利儿歌一样的咯吱咯吱声开始快速地搔挠起来,在这一瞬间提尔比茨挺直了腰身,连带捆绑固定的椅背一起都发出嘎嘎的声响,从小在部落长大的她并不很畏惧疼痛,可以扛着见骨的伤口挥动武器,但如今这种自脚底传来的巧妙感觉反而令她狼狈不堪,她怕痒,这也是为什么她不喜欢被被人随意触碰,尤其是双脚,少女一双连鸡都没杀过的细嫩双手却能让她的足心欲仙欲死,她开始小声闷笑,随着胜利手指的速度加快开始发出止不住的嘶嘶声和咳嗽,原本白净的脚底板逐渐被染上淡淡的石榴红。
“怎么样,要试试看求饶吗?”胜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看起来你好像有点太怕痒了。”
“求主人。。。放过。”提尔比茨轻声呜咽着,一副快要被欺负到哭了的可怜模样,她思虑再三觉得眼前为了避免再被这位女主人惩罚脚底还是服个软比较好。
现在尴尬的人轮到胜利了,她原本的设想中这位角斗场明星会是那种宁死不屈的顽固脾气,自己这样也正好是抓住一个弱点好好规训她一下,要是对方一直用强硬态度,那就正好有了继续狠挠她脚心的理由,不弄得七荤八素肯定不会轻易饶她;如今提尔比茨拿出这副可怜样子反而让她有点不好意思继续拿挠痒痒折腾对方了,显得自己好像是坏人一样。
“是吗,那你说说放过哪里呀。”虽然嘴上依旧是不饶人的态度,胜利手里的动作倒是轻了不少,由指甲的扣挠变成了指腹的摩擦,让提尔比茨能稍微喘一口气。
“脚。。。脚底。”她小声说道。
“唉为什么要放过脚底呢,真是奇怪?”胜利一边轻哼着一边用指尖戳着对方已经被挠的红扑扑布满抓痕的脚掌肉,她感觉被自己这么折腾一顿之后提尔比茨的脚摸起来比之前还软上不少。
“因为很痒。。。”
“回答主人的问话一定要大声,提尔比茨小姐。”胜利威胁性地用一根指头放在了脚掌中央蹭了蹭。
“因为我的脚。。。很怕痒。”提尔比茨支支吾吾回答着,她的脸红透了,就和身后的脚底一样。
“好吧好吧,既然脚怕痒的提尔比茨小姐都已经这么诚恳的求饶了,那就这样吧。”
“唉等等。。”
还没到提尔比茨慌乱的话音落地,胜利已经背着手走到了她的所有物面前,想要欣赏下对方委屈的表情,不料下一秒少女捂住嘴巴发出了扑哧一声。
“原来提尔比茨小姐不仅仅是怕痒而已嘛。”
提尔比茨的脸更红了,没错,因为刚才的一通折腾她的腺体又可耻地硬了,此刻充血还没有完全消散,将衣服下摆的布料撑起了小帐篷。
“被挠脚心会有反应的alpha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而且好像比上一次还大?”胜利饶有兴趣地用手掌隔着布料摩擦起冠头的部分,她能感受到下面的东西在发烫还一跳一跳的。“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嘛?喜欢被挠痒痒?还是说我要是一直挠你脚底板的话会直接射出来?”
“呜呜不是。。。”
提尔比茨闭上眼睛摇起了头,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但这样被绑在椅子上,身后的金发姑娘把手指放在脚心上的一瞬间,那种异样的感觉就顶住她的下体,可能对方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克星,比狮子老虎甚至妖怪都厉害的那种。
“真是的,原来都打算放过你了,这样看来我还是想再欺负一下。”胜利也搬了把椅子并排坐在了提尔比茨身边,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陶瓶冲着对方晃了晃,“接下来就给你的脚底板涂上橄榄油好了。”
“不要。。。不要涂油。”提尔比茨的声音已经有了几分颤抖,她希望自己能抑制下体的充血,但因为刚才胜利靠近在她面前留下的信息素,她勃起得更厉害了,整根腺体肿硬的发疼。
“不是惩罚了哦,我会很舒服地弄,不会特别痒的。”
凉丝丝的油液倒在了并拢的脚心窝中央,随后被胜利的手掌均匀抹开弄匀,连每一根修长的脚趾都被掰开逐个揉搓缝隙,在胜利的工作完成后,本来被挠的有些发红的两只脚底在室内烛火的照映下泛着色情的光泽,显得十分诱人。
“喏接下来就用这个吧。”
少女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用于装饰的孔雀羽毛,用它轻轻的点在了提尔比茨的足跟上,原本有些粗糙的跟腱被油液浸透后被羽毛轻轻一撩便颤抖起来,提尔比茨几乎是咬紧了双唇在忍耐不发出声音,但她的下身却诚实地愈发肿疼了起来,胜利见状手上继续捻着羽毛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弄着对方的足心,自己的双足却调皮的搭在了提尔大腿上,确切来说,是她的两腿中间。
“这样轻轻的挠会让提尔比茨小姐更舒服的样子?”
胜利的足型比起提尔比茨的要娇小几分,皮肤也保养的更为粉嫩,十根葱白的足趾还染着一抹艳红,这双小脚灵活地勾开女角斗士地束腰,用趾头夹着那块布料轻轻挑起,另一只脚则顺势搭在她弹跳而出的下身上,那根尺寸修长的腺体现在已经完全处于兴奋状态,原本白净的茎身泛起了情欲的粉红,直径上也胀大一圈,颤抖的冠头正一翻一翻地向外吐着先走液,把整根性器弄得粘嗒嗒的,胜利灵巧的脚趾刚好夹在冠体和茎身交界的浅沟中间,少女的趾缝和脚掌肉刚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发泄空间,让提尔比茨的腰身不自觉地拱了起来,身下顺着胜利手中羽毛地节奏在对方趾间摩擦。
“哎呀要是再大一点可能就夹不住了。”
胜利边打趣另一只脚也没有闲着,抬起之后用蜷缩的五颗趾头覆盖在提尔比茨来回晃动的冠体上搓弄起来,在晶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亮晶晶的脚趾印,不时那修剪整齐的趾甲还会在充血的黏膜上剐蹭一下,弄得提尔比茨牙缝里钻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此刻的她脑子昏昏沉沉,只剩下下体中被不断填充的快感和身后脚底上断断续续的痒,而坐在她美丽的主人就跨坐在她身边,将两种感觉桥接在一起,同时赐予她无上的折磨和享受。
但是就在她积蓄的欲望就要突破临界时,少女调皮的双足却一下子离开了那根涨大发烫的性器,手上的羽毛动作却愈发精细了起来,柔软的尖端巧妙地探在提尔比茨那因躁动而大张的脚趾缝隙中,撩拨里面几乎未经磨损的痒肉,弄得她又是从头到脚地一阵痉挛,修长的趾头开开合合妄图夹住那作恶的羽毛,但每当她这么做时,胜利就会惩罚一般地用力将羽毛从趾缝里抽出,然后将它塞进下一个因为刺激而张开的趾缝里抽插,更糟糕的是,这种无能为力地痒感让她的下身硬得更厉害了,她感觉整根东西肿胀的发疼,灼热的血管一跳一跳地仿佛随时可能炸开,提尔比茨暗自叫苦,她要是真像之前所说靠被挠脚底就能发泄出来倒也是个解脱,可如今身后趾缝中的瘙痒带来的快感如同不断将水注入密闭的容器,徒增压力而无处释放这种糟糕的体验让原本坚毅的角斗士快要抓狂,就在提尔比茨粗重地喘息濒临崩溃地一刻,胜利那双茭白的脚丫又一次搭在了她的胯下,但这次仅仅是调皮地用大拇趾头在高耸的冠头蘸取了一点先走液,随后又缩了回去,只留下空气中被扯断的一道长长淫靡银丝,女角斗士心里的最后一根弦也如同这根丝线崩开了,她想要发泄出来,如果再被这样调弄一会只怕自己的下身真的会炸裂开或者脑子被欲火烧坏。
“帮。。。我弄出来”
“什么出来?不说清楚我可不明白哦?”胜利笑眯眯地用自己的脚趾甲蹭着提尔比茨的足跟,这个地方被油浸透后已经变得柔软不少,被趾甲划过是还是能感觉到轻微的磨砂感。
”下面。。。好疼“提尔比茨低下了头,小声嘀咕着,但胜利的手指扳正了她的脸,两人的眼神就这么对视着,提尔比茨最后还是妥协了,”请。。。主人奖励我射。。。出来“她的脸红透了,好像犯错的孩子。
”可以哦~“
少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随后解开了固定提尔比茨身体的绳结,因为跪坐太久小腿发麻的提尔比茨像不会走路的孩子一样摔倒在地,刚想起身却被胜利按着肩膀又摁了去原地。
”我可没允许你起来呢。“
她就这样继续跪在了床前的地板上,而少女则是端坐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一只脚上重新勾上了绑带凉鞋,只不过那带子的很松,几乎就是半挑在前脚掌上,胜利 就这样把脚丫伸在提尔比茨面前,粉嘟嘟的脚跟蹭着已经憋成紫红色的巨龙头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
”自己来?“
提尔比茨颤抖着握住了对方纤细的脚踝,她知道胜利的意思,对方允许她宣泄自己的欲望,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早已被自己的分泌物弄得油光水滑,毫不费力地就挤进了少女足跟和鞋根之间的宽松缝隙,如同钻入洞穴的蛇一样,一路向上,整根卡在少女粉嫩柔软的脚底板和皮革鞋底之间,胜利看着对方羞耻滑稽的动作不禁掩起了嘴巴,不过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等着提尔比茨下一步的动作,看着她轻轻扶起了自己的小腿,一下一下地让肿硬的腺体在脚掌和鞋底中间的缝隙里摩擦,她能感受到提尔比茨那根东西在搏动着挤压着自己的足肉,在柔软的脚掌和略带粗糙的鞋底的双重压榨下一点点逼近极限,每一次刺激都伴随着腰身的抽搐和喘息声,就这样提尔比茨重复了这种滑稽的自渎十几次,本来以她的敏感度本来不用了几下就会老实交代在胜利脚下,但是不知是因为过于羞耻还是不敢弄脏主人的贵足,居然这样的刺激之下都能锁住精关,不过美丽的女主人也有些看厌了这些重复机械的动作,决定帮助她解脱一下,原本放松的小腿微微向下发力,之前夹在脚心窝摩擦的性器竟直接蹭过了前脚掌,从脚趾和鞋尖的开口处冲了出来,提尔比茨完全勃起的腺体居然比胜利的整只脚丫还要长上几分,红润光滑的冠头硬生生地挤在胜利的五根趾头下面,冠沟卡在了鞋尖的边缘让整根性器无法像之前那样自由进出,但毋庸置疑从空间上讲,这根腺体与对方的足底接触更为紧密了,胜利只要轻轻缩缩脚趾头,半蜷脚掌将性器夹住就能给与提尔比茨极致的享受,更不要提五个肉嘟嘟的趾腹轮流按摩似的挤压着前端,让女角斗士不禁咬紧牙关才能抑制住喉咙里的吼叫,不去把对方的脚掌移开。
“哎呀,能塞得满满的。”胜利好奇地蠕动着脚趾,将脚下发硬的冠体挤压成奇怪的多边形,“不过我还是要夸奖提尔比茨小姐一下,都这个样子居然还能坚持住。”胜利的另一只脚轻巧地抬起,精准地落在提尔比茨下身露在鞋尖之外的红肿皮肤,温柔地用脚掌肉丘和趾腹之间地凹陷摩擦着出口地部位,分泌更加旺盛的先走液浸透了少女的脚趾,让她们开合之间仿佛有了蹼一般,等胜利终于玩弄够了这种魔术一样的孩童把戏,她便弓起脚趾,用修剪整齐的趾甲搔弄起冠头顶端的皮肤,显然对于怕痒的提尔比茨来说这样的刺激可以算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高昂色情的呻吟中用灰白浓稠的体液喷射一般地灌满了女主人的脚趾缝,散发着矢车菊香气的胶状物几乎射到了她自己的胸前,而余下没什么干劲的部分顺着尿道缓缓流出,从胜利凉鞋与脚底板中间滴答落在地板上,像镜子一般映照着自己失魂落魄的主人,而在完成解脱后那根红肿的性器也慢慢恢复了柔软,脱力着从给它带来无尽屈辱和欢愉的缝隙中滑了下来。
“舒服些了吗?”
少女俏皮地从床上跳下,走到瘫倒在地的提尔比茨身边将她搀扶起来,她一只脚踩着松垮的凉鞋,另一只脚则光着,在地面留下一个个淫靡的精液脚印,“夜还很长呢,况且对于你这样的alpha一次想必还不足以排解所有欲望吧~”
提尔比茨很难完全记得清那一夜她和胜利到底在床上发生了什么,只能凭借碎片般的小段记忆去还原二人之间放纵的游戏,金发少女一开始生疏地试着给她口交,碎金一样长发弄得她胯下两侧一阵瘙痒,但很快被对方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感给掩盖了过去,没多大功夫就交了第二枪,而胜利却愈发熟练了起来,开始变着花样用舌尖和嘴唇逗弄起了刚刚射过的冠头,再后来两人和如同交颈的天鹅般口舌缠绵在一起,胜利调整了姿势刚好可以跨坐在提尔比茨的腰上,浓烈的信息素几乎让二人同时失去了理智,已经射到酸疼的性器却丝毫没有疲软之意,轻松地推开唇瓣挤入了胜利的花径之中,在层叠媚肉的榨取中愈发坚挺,而此时提尔比茨削瘦的颌角也顺势贴上了她女主人的后颈,她脑海中的最后一个片段是在二人几乎一起到达欲望顶峰的同时,自己咬破了对方的腺体。
那一夜提尔比茨几乎都没有做梦,直到从柔软的卧榻上被窗棱中洒下的光斑唤醒,她立起身子,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蛋,企图确认昨晚的一切是否是一场幻想,而身旁毛毯中伸出的洁白手臂给了答案,下一秒中少女顺势钻进她的怀里,温热的粉唇轻轻贴上了秀美的锁骨。
“早安吻哦~”
就在提尔比茨不知如何回复之时,木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了,小个子的使女拿着二人的换洗衣物走了进来,正撞见床上光着身子厮磨在一起的二人,熟练地讲了声“打搅”,便放下手里地衣物准备掩门离开。
“谢菲,还有那个。”胜利慵懒着侧躺在提尔比茨大腿上,伸手接过递来的小木盒。
“这是?”提尔比茨疑惑地看着面前装饰精美的小容器,她不知道这又是胜利的什么新把戏,但对方只是抿着嘴巴偷笑,一边用手势示意提尔比茨下床站在她的面前,经过昨晚的女角斗士只得乖乖招办,以一个窘迫的滑稽姿势向主人展示着自己的下身,地毯上的柔毛此时让她踩在地上的脚掌有些发痒,所幸经过一夜的发泄那根器官现在还处于柔软而正常的状态,而胜利接下来从盒子里拿出的东西却令她又开始面红耳赤,那是一个雕刻着繁复桂叶纹章的银制环状物,两边连接着细细的锁链,以及一把锁,上面的铭牌用拉丁文雕刻着胜利的名字。提尔比茨猜到了这个东西会被用到哪里了,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不希望我的床伴在私下里是个放纵的人,提尔比茨小姐应该能理解吧。”少女扶着对方的性器,将那枚圆环套入根部,它的直径刚刚好切合未勃起的尺寸,“这样如果不解开的情况下硬起来估计会很痛苦的,所以提尔感觉有些难以忍受的时候要直接和我说。”胜利将固定在身后的银链的锁扣轻轻合上,提尔比茨心里被一股浓烈的耻辱感占据了,但诡异的是其中居然暗丝丝还带着一股兴奋,她摇了摇头努力驱散这种奇怪的想法,提尔比茨,你现在被人买下的一个奴隶,连释放的自由都被剥夺的可怜家伙,她如此自嘲着。
“好啦,开心一点~”一套崭新的蓝色斯托拉长袍被塞进了提尔比茨的手里,面前的少女笑魇如花。“穿好衣服,今天陪我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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